买办城市上海抗疫失败的一种解读:疫情考验社会组织度,纪律性,快速响应机制,团结互助
炎黄综合 次2022-04-24 01:02:00
“大家都知道上海是一个买办城市。一头是对海外做外国人的买卖,另一头,他们把自己视为中央政府的买办,你可以理解为一种包税人。作为包税人,就是上海政府每年给国家承包多少财政,剩下的比例,属于上海,完全本地分配。这实际上是1990年的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分税制留下来一个长期bug。当时中央政府没钱就要收回财政大权,最后,基本按照一个三七开的比例,但是这个留下了两个bug。第一个是随着经济的发展,这百分之30后面也变成天文数字,另外一个呢,就是地方土地财政。这就造成了上海凭借地理区位优势和原来的工业积累,还有外资的涌入,还有国家的各种金融政策支持,沉淀了海量的资金。
“上海地方政府每年可支配的财政,我说的是地方财政留存的钱非常之多。但是作为一个买办城市,上海对于高科技挑战西方这块路径从来没有形成,从来不会去做,这等于违背了买办的这个基本属性。
“撇开这些不说,上海国资委其实是非常非常有钱的。上海国资委掌握的资产绝对是全国各地的地方政府望尘莫及的,但是很要命的这一点,上海国资委手上的资产,几乎全部都是金融资产,没有实业资产多少了。简单的说,上海国资委有大量的股份,尤其是金融行业的股份,但是手上没有多少地,没有什么宾馆,没有什么马上可以用的地皮。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来讲,像浦发银行几千亿人民币的资产,上海国资委占比也是很高的,每年的分红比例中,大概有上百亿的现金分红。但是上海的土地资源,比如说宾馆,工厂,地皮这些东西,上海国资委没有多少了,都已经卖光变成了,纯粹的金融资产,简单的说就是银行里的数字。
“那这个时候,上海国资委这么有钱调拨一些资金,这个事情行不行呢?不是不可行,但是谁也不愿意用这笔钱?因为在包税人的眼中,所有上海地方的钱都是我这帮官僚和精英体系里边口袋里的钱,用我口袋里的钱去做公共的事情,那是不可能的。
“这些年,上海的政府治理,地方治理,逐渐向西方那种服务外包的体系转变,所谓的小政府。而这些外包公司,往往都是领导的关系户,再配合一些全球顶级的各种专业的精英团队。所以在面子上看得到的地方,上海是非常精致光鲜的,基层的组织人力非常薄弱,而且是老人和关系户居多。比如说领导的老婆,政府职员的老婆,本地的一些就业安置,平时有钱养一些闲人,比例也不高,财政负担也不大。各种事务甚至包括警察,都可以,外包一部分给协警。政府的治理变成了各种发包,把政府的钱分解成一个个的事务性的包,到社会上招标。这个招标的过程,当然也是可以操控的。那种市政面子上的工程必须全球化招标做得非常光鲜漂亮,但是肉眼看不见的小的地方,各种招标,特别是蚂蚁搬家的各种招标,就形成了上海隐秘的各种小型的腐败和利益分配。在上海这种地方,但凡跟市政各种花钱的地方能接触的,每年搞个几百万小菜一碟,说实在的,中央政府拿到了财政收入的大头,只要不出太大的幺蛾子,也懒得管了,这种地方的,这种小的事情。
“每年光在上海这个地方,首先是地方财政几千亿,卖地的收入,也有一大笔,还有各种美元基金,各种金融利差,还有借着这个金融信息源头操控金融获得的收入。大家可以想象一下,这个地方每年开支的资金不下万亿,就是各级政府,各级部门花出去的银子。
“上海抗击疫情,对精英们搞钱是很不爽的。任何的风控都阻碍他们赚眼前的钱。而且上海的精英们,认为在极端的情况下,他们可以跑,他们可以保证自己的医疗条件,他们可以保证在任何极端情况下,他们能够正常的生活不受影响。所以他们认为,即使是有疫情死的,也是别人,不会是他们。我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,很多有钱的小区是故意给小哥的,打赏非常高。这样子就会有大量的小哥围绕着他们这一片的高档社区服务,不去跑去别的地方。就等于把这种有限的社会资源通过金钱的打赏方式,收买到,集中给他们服务。这样子会确保很极端的情况下,他们这些小区,都有足够多的配送资源供给。他们甚至故意买一些非必要的生活用品,比如说可乐香烟这些,然后给小哥很高大打赏。这时候他们抽的不仅是烟,而且是一种阶级优越感。就在上海精英阶层中间,他们甚至潜意识里边就已经印度化,这一种无力的基层组织,其实美元资本只需要收买少量的舆论精英行业精英,医疗精英就可以把这个上海的体系,将奥米克戎这种病毒的配合下,打得落花流水。
“舆论精英,本来就是一个金融城市常态化的帮闲阶层。我们说上海舆论界拥有和他的GDP数字不相匹配的舆论影响力。这就是一个城市往金融化以后很重要的现象之一。金融行业操控的是心理学,他必须常态化,养一大批的舆论精英来给他们当吹鼓手,来洗脑,来散布谣言,操控人心。上海这个城市经过几十年新自由主义和全盘西化的进程,政府服务外包的进程。政府手里拥有的资源只是金融的数字,基层的组织动员能力是全部倒退,大部分丧失。整个上海地区的精英,都已经被这种东西放在金融体系裹挟,从意识形态到行为模式,都已经蜕变成了完全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。
“我们可以看得到,这个疫情是没有特效药的,它考验的是一个社会的组织度,纪律性,快速响应机制甚至包括团结互助,上下服从。所以香港这个地方是根本没有办法抗击疫情的。那么上海呢?上海,我前面说了,相当于半个香港,就是有点四不像。整体来说还是有救的,但是要付出很沉重的代价。”
作者:“龙在江湖”
这次上海防疫工作的状态,不用再说了吧?全国人民都看到了,也被台巴子讥笑了。但这是上海老百姓的问题吗?显然不是。虽然有些上海小资端着红酒、穿着奇装异服腔调十足地装模作样地去做核酸,但那毕竟是一小撮。上海更多的是普通志愿者,是中国商飞929型号副总设计师那样的人物,更多的是默默无闻的普通党员和遵纪守法的老百姓。可惜的是,主流的无能掩盖了他们的奉献和付出。上海是中国工人运动的发源地之一,上海解放初期,上海的工人阶级发扬了主人翁精神,维护了社会秩序、迅速恢复了生产。在89年那个事件中,也是依靠上海的工人阶级,以不流血的方式迅速恢复了社会秩序。但曾几何时,上海的工人阶级被边缘化了,被下岗了,不再是主人而是打工仔了,上海成为了资本的乐园和小资的乐园。这次上海抗疫在保障方面靠所谓的“市场力量”,也说明了两个问题,一个是资本势力已经渗透到上海从上至下的所有角落;一个是上海的工人阶级和党组织被弱化、被边缘化了。【pop3】于2022-04-27
@包容万物恒河水:上海基层治理模式以前作为典型来宣传
🔺很多外地的朋友可能不知道,构建一支职业化的基层社会治理队伍,是上海“1+6”基层治理改革最常拿出来表扬的成果之一。上海社区书记连续任职满两届,表现优秀,经程序给事业编制,社区工作者按街道公共管理服务全日制工作人员纳入管理。上海的基层治理思路是用足够的政府资金购买公共服务,认为这样就足以激发社会活力。所以所以上海城乡社区支出全中国第一,远高于财政收入增长比例。
🔺我个人总结,上海的基层治理模式,问题有五点:
🔸1.购买服务投入模式“权宜性”和“碎片化”,使市场和社会组织缺乏稳定预期,社会组织唯资源和项目导向,频繁切换服务领域;
🔸2.部门主义“行政借道社会”,招标缺乏竞争机制、属地保护;
🔸3.没有走好新时期群众路线,消耗大量治理资本,惠及的是机构和企业,并没有真正惠及群众;
🔸4.社会资源配置能力不高,政府治理成本压力大;
🔸5.基层组织软弱涣散,市场机制失灵时则全盘瘫痪,市场制可以提高效率,却无法维护整体社会的包容性增长,缺乏应对风险能力。
🔺上海治理模式的结果大家都看到啦。
- 经营城市,下一步就是经营国家。政权资本化。【游糊】
- 所以初期拼命抵抗不作为,不然就是治理模式失败【招财猪】
这些确实是问题,但造成现状的根本原因不是做不到,而是没有去做。
日常运营中过度依赖市场,造成应对灾难事件时管理、动员不起来了?这是个和上海太大没法管一样的借口。
就问一句,你动员了吗?公务员、事业单位、国企员工等等,就说物流,那庞大的公交系统,动员了吗?政府掌控的资源、管理体系的完整、人民的配合服从度都是西方社会无法比拟的,这本该就是体现你优越性的时候。顺便问一句,上海这次启动公共卫生应急响应了吗?
乱象爆发在基层,背后的原因是领导层思想认识不统一,市、区一级的集中指挥、调度、保障、支援严重不足,再往后找,就是中央督导不力。也是很迷惑,这烂摊子就能这样一直拖着。但回顾一下武汉,真正的转折应该是说了两个亲自以后吧。说好听点是反射弧太长,说难听点就是低档的政治动物,只对自身权位的变化有敏感性。现在太稳了,这事也就疥癣之疾了吧。【xxxman】于2022-04-24
“把这种有限的社会资源通过金钱的打赏方式收买到”,这现象是惯性使然,当然,长期看,总体看,社会资源还是充足的,但某些领导的自大,无视造成的短期工作被动。【六方窗帘】
世界工厂居然出现一个超大城市全面性的物资短缺和食品短缺【咩】
上海是南明朝廷偏安这一套,清谈言论一大堆,在乎的是自己的油盐酱醋咖啡宠物,没意愿也没能力进取。【老二郎】
还有一点就是中央派去的封疆大吏根本撬不动上海本地的利益集团,李强这样的就合流了【xiaoyu】
南橘北枳,很好解释了SH这地,土壤就是那样的,谁去了最后都被同化了一起贪。精明到极致就是极度愚蠢。【宇宙洪荒】
说上海政府上海官员有钱不用就过份了,他们有多想让自己丢官被审查?钱能解决早解决了。主要就是过去太依赖无所不有的上海市场,疫情这种市场发挥不了作用甚至有反作用的时候就坐蜡了而已。【门修斯】
富裕地区的官员尤其上海早就不依赖党妈给的待遇了,除非刑事,否则没啥比自己口袋里的钱更重要,但抗疫不力即使被处理也不会影响钱途【荣誉勋章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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